_李是糯米丸子

【利威尔原创bg】谅我不诚

害怕可能晚了,拖得晚些也可以。

这篇文原来是很早之前在备忘录上的草稿了,一直没发出来。(是完全忘了π_π)

这是一个较为不同的设定。

女主的名字叫阿格尼丝·穆尔(文中常用名为希尔达·艾略特),一直以来看过很多的同人文,我想给大家一些不同的感受。

希尔达不是调查兵团的士兵,她是驻屯兵团的战士,她并不是不想自由,而是不得不放弃,最后都差点忘记了,她作为被王都冠以窃听情报,谋杀贵族罪名的一级通缉犯,她一直在逃亡,逃亡中经历了很多而越发悲观或是沉默,在一次兵团总部暂时北迁,躲到最北方的她身份依旧被发现,被兵长跟踪,无意间把兵长也卷入了风波,与调查兵团签署协议书,在缓期中调查兵团协助她获得一级功勋无罪释放,与之对等的是她找到自己的妹妹,让妹妹说出所听到的情报。(她本人并不知晓)

从此开始借宿调查兵团的日子。

女主并不是十全十美,她是兵团倒数,因为她本人恐高,不使用立体机动(一切皆有可能),像常人一样,她拥有一个优秀的妹妹,相比来说,她实在太普通,但是很真实。


(1)疑

利威尔,传说中著名的地下街混混。

这是事实。

不过,至少现在不再是。

这段至今让埃尔文·史密斯记忆犹新的对话发生在那个时刻。

当他从地下街带来的利威尔穿着兵团服,提着立体机动装置出现在他面前时。

对,以一个士兵的面貌出现。

应该憎恶这个世界,憎恶王权的地下街混混居然真的会成为一名调查兵团的士兵,成为一个喊着“为人类献出心脏”的军人。

是个人都没办法知道他想什么,埃尔文也一样,他来兵团不只是为了所谓的薪资和官职。

这时,还不是兵长的利威尔确实要比兵长时期的他多话。

利威尔扯扯竖高的兵团服领口。

其实已经对这身繁杂的战斗装备轻车熟路了,但总是对他加入兵团的事不舒服。

“诶,埃尔文,这套衣服根本算不上舒服。”

“这些皮带让我有种被绑在案板上的感觉。”

“停止这些联想,利威尔,这绝对是按你的尺码做的。”

当时仍是分队长的埃尔文·史密斯的人生被堆积如山的文件分据了二分之一,对利威尔这种近似自言自语的话,他通常不予理会的批阅文件。

他愿意为了一个问题暂时放下不离身的军团资料。

“利威尔,我问你一个问题。”

利威尔停下擦拭刀片的动作,中途插入调查兵团,装备没有他的份,只能分到战死士兵的旧装备。

很幸运,前一任的主人对它不错,就是年份久了……有点脏。

也奇怪,自认为可以活在地下街那种地方的利威尔,加入兵团后就看不得一点污垢。

灰尘,要擦掉。

埃尔文又只好说一遍。

“利威尔,我有事问你。”

“说。”

“加入兵团的理由。”

“如果不是你求我,我不会来。”利威尔给出了客观上最符合实情的答案。

“其他的理由。”

埃尔文发现这或许会是一个缺口,会知道什么,又会掌握什么。


利威尔回想起了一些往事。

在加入兵团前的,都算是往事。

“为了一个人。”

“那个人为我包扎过。”

他皱皱眉。

“还有说过那番话。”

“哦?利威尔,你在两件事之间停顿了。”

埃尔文对利威尔的语气再熟悉不过,可疑的停顿是为了确认什么,连利威尔自己都不确定的事。

“可能我先后两次见的不是同一个。”

“第一次包着纱布,看不清。第二次她揪着我的领口说她羡慕我只是一个人,我却把她所羡慕的东西浪费在地下街,她宁愿我……当时就死掉。

“不如变个性别,让我更吃惊一点。”

话匣子彻底打开的利威尔又陷入那种自言自语,不可自拔。

“被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小不点那样说。”

“啧,不爽。”

没人可以想象有人对他这样不敬的说话,并且他还是混混的时候。

杀人不眨眼。

这段对话在两个人无话可接的沉默里结束。

至于这个故事,埃尔文在其他人嘴里听到了全版。

不过……很久以后了。

当那个喜欢自言自语的嚣张混混和忙着公务的无趣分队长逐渐变成了沉默黑脸的兵长和指挥千军万马的团长时。

这个故事真正才拉开了它的帷幕。

“我叫英格里德。”

这是作为混混的利威尔记忆里的深刻声音,他当时看不清却记住了那句话。

前后两个人究竟是同一个么。

无人知晓。

只知道,就算再意志坚定的人,怀着再伟大的信念。

都被逼得成为了自己当初心中的另一面。

往着其他的方向匆匆而过。

有人想成为英雄么。

大概……没有吧。


(2)冷面

听说北方阿西娜特区有足足四个月的冬季——

阿西娜特区,黄昏。

这个气候糟糕到极点的阿西娜特区,在秋季末尾时。

迎来了历史上最高规模的大事——驻屯兵团,调查兵团,宪兵团三个兵团总部的暂时驻扎。

或许这个荒唐到极点的决定暗藏了一些人性深处的东西。

恐惧。

“站直,小希尔达。”那位年轻的宪兵提醒。

那位少女努力把单脚抬高,腰挺直,手往身体两侧打开伸平。

如果她现在不是站在兵团总部的大门口,不是穿着印着镇守玫瑰的兵团服,或许路过的人们会对她少一点注视和嘲笑。

这样的“注目礼”的确让人不太好受,她可以无视,却不满刚才那句话。

“喂……波尔,你可以叫我希尔达,也可以叫我的全名,希尔达·艾略特。”

“但是你在张嘴前,把那个前缀小去掉。”

她灰蓝眼眸斜扫来的光让那位叫波尔的宪兵觉得阿西娜该死的冬天又要来了。

波尔好意伸出手,想拍拍她的肩安抚一下。

她却一侧身躲开那只手,波尔尴尬的收回来。

好不容易稳住的姿势,又开始摇摇晃晃。

“咳咳,希尔达站直了,脚不准放下。”

“哦。”她掂了下脚,恢复原状。

太阳慢慢往墙那边靠去,天边渐渐出现了橘色的晚霞。

“下次换个方式来处罚,这个姿势就像展翅的母鸡一样。”

“希尔达,如果你可以好好工作,就不必这样单脚站立一个时辰了。”

她又转过头,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又生冷起来。

波尔把玩着上级刚发下的步枪,他接触其他兵团的机会不多,也不屑去接触。

但这次三个兵团总部的汇集给了三个兵团之间交流的机会。

要不是监管她可以免听无趣的全员大会。

他是绝对不愿意和她说一句话的。

这样的女人,挑不出一点好啊。

尤其是那张嘴,既犀利又毒舌,什么都会嘲讽两句。

这样奇怪的处罚已经持续整整一个星期了。

原因却是因为她死活不愿意上城墙,不愿去擦固定炮,甚至不带立体机动装置。

皮克西斯总司令才会下这样的奇怪的处罚,但即使是这样也还是治不了她。

宁愿丢脸也不愿上城墙啊。

“希尔达,和你同屋的埃米说你昨天听到兵团总部要暂时驻扎,一夜蒙在被子里抖。”

“真是好笑啊。”

她听了后,回击。

“这和你没关系吧,阿西娜特区是出名的冷,被子盖少了发抖很正常吧。”

“还有,波尔,你下手挺快的,才一天就把埃米搞定了。”

“真是好本领。”

这样的较量在波尔看管她的半个时辰中已经发生了无数次,他总是甘拜下风。

不过联想刚才,他终于喜上心头。

“哟,你不上城墙是有原因的话。”

“你的训练兵成绩和你的表现说明……你根本就不会……”

“闭嘴!”

“趁我没有今晚就干掉你的想法前忘掉你刚才想的那一切。”

她的脸被直接气的微微发红。

波尔……是想对了一次。“嘛,皮克西斯司令来了,监管的任务完成了,我去喝酒了。”

想起美酒和悠闲的时光,波尔刚才因为终于赢一次的好心情更上一筹。

嗒嗒的皮靴声渐渐远去。

“诶,还没到时间。”

波尔挥挥手,远远的传来。

“反正你是不会偷懒的傻瓜。”

“哈,好时光啊。”

她看他走进酒巷后,叹了一口气。

“呵……不会偷懒么”

“谁说我不会的。”

她放下酸痛的手臂和腿。

“哈……小希尔达又在偷懒啊。”

希尔达看看来人,敬了一个心脏礼。

说话的语气随便得像和老朋友叙旧。

“这很正常,况且皮克西斯司令不是要在全员大会上演讲么,也在偷懒吧。”

皮克西斯司令拿着那个锡制酒壶坐在兵团门口,喝了一口。

“最近酒不错啊。”

“每次都会遇见小希尔达,真是有缘。”

希尔达蹲在地上,眯着眼睛看对面店里夹满奶油的面包。

这些……永远都是贵族的特权。

普通人是没有办法染指的。

“呐……不如说每次都遇见皮克西斯司令很倒霉。”

“这样的处罚也是皮克西斯司令下的决定吧,这是想要逼我。”

希尔达的脸低着,到脖的短发在这样的夕阳下发出诱人的酒红色,白皙脸上灰色的斑块越发显眼,硬生生毁了一张漂亮的脸。

“还有,皮克西斯司令也学那些讨厌的宪兵嘲笑我。”

“哈哈,小希尔达,你站在那些人高马大的驻屯战士里确实太显眼了。”

她站起拍拍衣服。

“哦,这样啊,真让人讨厌。”

皮克西斯慈祥的笑容凝在脸上,生硬得像凝固的蛋黄。

“那希尔达为什么不去其他兵团呢,有隐情吧。”

她自嘲。

“谁不想去宪兵团,但是成绩没达到。”

“皮克西斯司令知道的吧……”

她握在刀柄上的手指节发白。

“我的成绩是当届训练兵的……”

“倒数第一。”

“立体机动装置使用更是零分。”

“哦呵呵,小希尔达忘了说调查兵团。”

或许现在的对话已经不再是仅仅的闲聊,更多的试探。

“我从不调侃调查兵团。”

“因为我知道,所有人都明白他们是急着送死的。”

“不需要,我去做任何评论。”

对于从没有使用过的立体机动,她显出了难得的温柔和留念,甚至可以看出一点点的……渴望。

这是皮克西斯司令第一次看见这个驻屯兵团士兵的笑容,或许太难得一见

她低着头,那种因为长久不笑而有点僵硬的嘴角微微弯起,露出一种可悲而又遗憾的笑意。

眼睛里的光却黯了下了。

“皮克西斯司令,我是为了活着才加入兵团的。”

“又怎么会冒着丢命的危险呢。”

两个人站在霞光里很久,直到她再次反应过来,微微偏了偏头,只是看见了她的鼻尖。

“啊……对不起。”

“我好像说得太多了。”

“我会忘记这些的。”

“但是小希尔达,不,希尔达。”

“或许你要解释解释这件从你的背包里搜出的违禁物品。”

皮克西斯高高举起那个本子。

很高级的样子,褐色皮制外套印着银色的细纹。

厚重的纸张表明这是本图鉴。

她少有的震惊和想保护的欲望。

“还给我……”

“借我先阅览一遍。”

皮克西斯司令开始粗略的翻。

希尔达想拿回图鉴的手被自己压了下去。

不可以冲撞上司,不可以。

她告诫自己。

来军团的两年,她尽量消除自己的存在感,不想惹出太大的麻烦,不可以功亏一篑。

虽然是很重要的东西。

于是耐着性子给皮克西斯司令讲解。

“这个是所有人种的图册。”

“有资料和图解,那些稍微新的纸张是我夹进去的。”

“哦?那这些也是小希尔达你画的了。”

“是……遇到同人种的人会画下来贴到相应的位置去。”

这是希尔达总是随身带纸笔的原因。

“小希尔达画得不错,应该当个画师才是。”

“可惜了。”

或许一说到这样的话题她的脸色就开始难看起来。

“说的容易……我又没有可以选择的机会。”

下一页夹了一个黑发少女的肖像,只是围了一条笨重和陈旧的围巾。

“东洋人?”

“嗯,是最稀少的东洋人。”

“叫三笠·阿克曼,这个本子还是他们送给我的,我一直认为她很漂亮。”

“如果不是玛利亚之壁被夺,他们……还在幸福的活着吧。”

“什么……都不用理会的活着。”

“他们是我重要的人。”

或许今天一看见这幅她刻意不再翻的画像,她开始回忆起了自己那时少有的一段自由时间。

“在想什么呢,小希尔达。”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了不该想起的过去。”

皮克西斯莫名其妙的叹了一口气。

手指停留的那一页仍然是一副小像,但要比前面的所有都要传神,应该是微微年长后画的。

一个男人,或许画像上的那种气质很少见。

嚣张而又冷淡的。

留着四六的中分,毫无光泽可言的瞳孔,还有仍然是黑发。

“这个啊……不知道是什么人种。”

“但是已经在地下街那种地方腐烂了吧……”

皮克西斯表情凝重。

“这个人或许我认识。”

“应该是司令认错了,他应该不会在这种地方。”

“希尔达也认识画像上的人?”

“不算认识,见过,萍水相逢。”

“现在说来,就是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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